在大西洋的岛屿上,洛苏姆万能机器人公司生产出的机器人渗透到世界各地。于是有人预言人类将有灭绝之灾。然而洛苏姆公司的负责人一意孤行,不但继续扩大生产规模,还不断改进机器人,使它们具有思想。结果机器人拥有了反抗意识,越来越不听命令,甚至发动了暴乱。面对危机,工程师毅然烧毁了所有制造机器人的资料,但这样一来,人类也失去了对抗机器人的王牌。这场战争最后两败俱伤, 除了这位掌握机器人秘密的工程师以外,其他人全被杀死;无法生育的机器人也在不断老化,数量逐渐减少。故事的结尾,是工程师听到世界上最后两个机器人的笑声,他们已经获得了人类的思想和情感,甚至有了性别之分——他们成了新的亚当和夏娃。
这是1920年捷克剧作家卡雷尔·恰佩克创作的科幻戏剧——《洛苏姆万能机器人公司》中的情节,也是机器人一词的初次登场亮相。恰佩克根据robota(捷克文:“劳役、苦工”)和robotnik(波兰文:“工人”)创造出了robot,用来称呼剧中的机器人。后来这个单词被各语种吸收采纳,成为世界性词汇,并为科幻文学发扬光大。如今,机器人研究制造水平的发展早已不仅仅停留在科幻戏剧中,科学家们已经制造出了各种各样独具功能性的机器人,一些国际性赛事也定期举办。
2008中国机器人大赛暨RoboCup公开赛
2008中国机器人大赛暨RoboCup公开赛于12月5日在广东中山拉开帷幕,来自国内外数百支参赛队伍在这里颠峰对决。RoboCup公开赛是国际RoboCup机器人世界杯赛全球五大赛事之一,RoboCup机器人世界杯赛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水平最高、影响最广泛的机器人科技赛和学术大会,自1997年开始举办以来每年一度的机器人世界杯赛。本次大赛的比赛项目将分为机器人足球赛、机器人武术擂台赛、舞蹈机器人赛、水中机器人赛、空中机器人赛、机器人救援赛、机器人仿真赛等,其中最受关注和最精彩的当属机器人足球赛和机器人武术擂台赛。
本次赛事中除了各种机器人比赛以外,最引人关注的是可以为家庭提供服务的机器人。目前,已经有机器人进入家庭,市场价格在5万元左右,5年后家庭机器人价格有望降到2万元左右,一般家庭可以普及。在家庭组现场,上海交通大学的机器人交龙正在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交龙,身高120厘米,体重20公斤,我会汉语和英语两种语言.....。” 做完自我介绍,机器人随后跟在缓慢行走的“主人”身后,在“厨房”和“客厅”穿梭,在机器人背后的屏幕上,清晰地打出“主人”的影像。此时,一位陌生人故意与机器人的主人交错,机器人能够继续跟着自己的“主人”,并没有跟丢,让现场观众十分惊讶。除了跟随主人之外,家庭组比赛项目主要还包括:自我介绍、自定位与导航、操纵物体、特定人识别、遗失与寻找以及技术挑战赛等七个方面。研究者对这类机器人做了缜密的计算与设计,使其在一个特定的陌生的环境里,由人引导走一次,机器人就会知道怎样走了,这是运用了机器人的自定位与导航技术。这一项技术以后可以运用到超市的导购,以及街上的机器人带路。不仅仅在中国,世界各国的机器人研发技术更是层出不穷。
日本科学家制造机器人替身代自己上班
公务缠身,每一个上班族都不得不奔波在上下班的路上,常感身心疲惫。如果能舒舒服服待在家里,遥控机器人代替自己上班,那该多好!西罗思-石黑浩就是这么一位忙忙碌碌的人,他有两份工作,有无数的会议和演示,紧凑的时间表把他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没有一点清闲。为了让自己得到片刻休闲,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位机器真人,代替自己去现场工作,甚至让它代自己到大学去上课,而他只需在家中遥控就可以远程与学生交流,从而免去赶路的辛苦。 日本大阪大学教授兼智能机器人安定主任的西罗思-石黑浩向公众展示了他的“机器替身”——“杰米诺德HI-1”号。其相貌、神态、动作、声音都酷似石黑浩本人,以至于很多人都把它当成了一个真人,就像它的制造者。
这个名叫“杰米诺德HI-1”号的机器人是由石黑浩领导的ATR实验室的研究小组研制的。“杰米诺德”是“好似双胞胎”的意思,HI则是石黑浩英文名字的首写字母。为力求逼真,石黑浩的分身是由按他自己的身体量身定制的。研究小组先制作了石黑浩的面部模型,并以核磁共振技术获取了他头骨的形状数据。制成的机器人和石黑浩一样身高1.75米,它的骨骼是钢和铝,皮肤是硅树脂,前半部的头发则是石黑浩本人的真发。
这个机器替身用压缩空气和小型传动器驱动,全身有46处可以自由运动。机器替身的内部程序也是根据石黑浩的个人习惯设计的,不论是眨眼还是转动眼球的方式,都与石黑浩本人如出一辙。当它坐在椅子上时,像真人似地扫视房间,它还会像正常人一样“眨眼睛”, 做出一幅坐立不安的样子,不安地上下摆动它的脚,或挪动它的屁股。当它呼吸时,还可稍稍地耸一下肩膀。这些细微动作令人叹服,使人很难相信它是一个机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戴着橡皮面具的人。当这个机器替身和石黑浩坐在一起时,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双胞胎,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英国机器人酷似人类 面部表情丰富能够对话
英国科学家成功研制出第一款极为人性化的机器人“朱尔斯”,它可以像人类一样表达面部表情、蠕动嘴唇,看起来十分逼真自然。这款由布里斯托尔机器人实验室设计发明的机器人没有躯体,只有头部,而且它的脸看上去既像男人也像女人,皮肤手感逼真富有弹性,头部内置视频摄像仪和34个微型电子发动机,使它可以自动模拟人类的多种表情,露齿微笑、扮出各种鬼脸,随之变化的或深或浅的额头皱纹很是逼真,也能进行简单的会话。朱尔斯的眼睛是一架视频摄影仪,看到人的表情后,将视频图像转化成数字指令,然后通过其相应的系统和微型电子发动机形成表情运动。每秒25帧的速度使机器人表情模拟即时发生。
该机器人实验室是由英格兰西部大学和布里斯托尔大学共同创建,试验室机器人工程师克里斯 梅尔赫什、奥尼尔 坎贝尔和彼得 杰克尔三人历时三年半的时间才研发出这种新型机器人,实现了人工智能机器人与人互动完美地模拟人类的面部表情,能模拟出人类十余种面部表情,如快乐、悲伤、担忧等。克里斯 梅尔赫什说:“朱尔斯的表情富于变化,当他的表情动起来的时候,看起来非常的自然,就像人的表情一样。”
彼得 杰克尔在布里斯托尔机器人实验室里负责机器人面部表情的研究工作,他说:“栩栩如生的机器人表情对进行面对面的人机交互是最为重要的。 有一天,机器人可以成为宇航员的好帮手、老年人的伙伴,在保健和教育领域为人类提供帮助。这要求机器人外表和行为要相匹配以满足人们的期望,才能最终实现机器人在这些领域的应用。我们对这款机器人的研究重点放在了面部表情的逼真程度上,这不同于以往的机器人研究,它可以说是面部表情最像人的一款机器人了。”对此,来自赫里福郡大学的机器人研究专家科尔斯廷也对太过逼真的机器人表示担忧,表情、动作、手感都太过像真人,未来的机器人可能会让人难以辨分真假、人机混淆。
韩科学家在数月内赋予机器人性欲
科学家们已经制造出了能够行走、讲话甚至奔跑的机器人,但一位来自韩国的科学家决定要将机器人的研究更向前推进一大步——赋予机器人性欲!这位科学家名叫金正勋,来自韩国ITRC职能机器人研究中心,他已经发明了一系列的人造染色体。据称这些人造染色体可以让机器人“好色”,并最终能够“生育”,实现自我繁殖。在未来的几个月中,这些染色体将被安装到一个机器人身上,而这个机器人将能够拥有感知、逻辑推理和欲望等人类才拥有的能力。虽然金正勋承认他的想法有些疯狂,但他并不是一个怪人。在20世纪90年代,金教授发起了机器人足球世界杯,现在这项赛事已经成为最受机器人研究者欢迎的检测机器人进步状况的盛大赛事。
未来机器人或取代人类智能
在科幻小说中,robot除了指钢铁机器人(mechanical men)以外,还包括所谓的“生物机器人”,甚至早期的“克隆人”。广义地说,一切非生育的“人”都属于robot。而在现实世界中,机器人也并非真要具有人的外形,为了能够更有效率地工作,它们的长相往往千奇百怪。在现代科技的背景下,robot不过是“自动智能机”的代称而已。
涉及机器人的早期科幻故事,大都表现出一种对科技进步的担忧:人类创造了高度智能化的机器人,往往会自食恶果,被机器人取而代之。为了扭转这种技术悲观论调,1940年年底,著名科幻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和科幻编辑约翰·坎贝尔,共同为机器人制定出一套行为规范和道德准则,这就是著名的“机器人学三定律”:一、机器人不得伤害人,或任人受伤害而袖手旁观;二、除非违背第一定律,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的命令;三、除非违背第一及第二定律,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从1941年的短篇科幻小说《推理》开始,阿西莫夫就在“三定律”的框架下创作了一系列短篇机器人科幻小说。他熟练运用“三定律”,在机器人有可能违背规则的前提下逐渐展开故事。
在阿西莫夫的一篇优秀作品《二百岁人》(1976)中,他的这一思想表露得淋漓尽致。
《二百岁人》讲述了一个机器人版的匹诺曹奇遇记。这个机器人刚被制造出来,就表现出了非凡的艺术才能。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它的才能为它带来了巨额财富,而它则用这些钱来实现自己的梦想——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人。它不断地打官司,试图通过法律来认可身份;它将身上的零件逐渐换成生物器官,直到完全变成生理意义上的人;最后,为了让社会彻底承认自己是人,它主动放弃了永生。在弥留之际,法庭的宣判终于到来——“他”终于实现了梦想,成了一名真正的、有尊严的人。
科学幻想一直是人类展示梦想的舞台,伴随着科幻小说和电影的流行,越来越多的人已经普遍接受了这样一种未来:机器人将与人类和平共处,帮助我们解决生产生活中遇到的种种困难,甚至替代我们去探索和开发未知的领地。有了这样的共识,再加上现代科技的进步,特别是计算机技术的飞速发展,机器人的梦想正在走出科幻,走进我们的现实生活。但是也有这样一种说法,从短期来看,当机器人和我们相比还没有足够智慧的时候,我们当然可以对他们做出命令,指手画脚,这时候是不对我们构成任何威胁的。但是另一方面从长期来看,万一有一天它们的智慧超过了人类,你再对它们说,我这个地方输错了,我再给你改一下,或者说我们成为朋友吧,这时候它们根本不会把人类放在眼里,会把我们看成蚊子一样随时拍死.....。在21世纪末,如果说还会有世界大战的话,那个时候能够伤害人类的就不一定是军事能力,很有可能是一种生物技术、生物武器,所以说机器人也是一个潜在的危险。
下个世纪,智能机器人会取代人类吗?
2000年4月,侯世达(哥德尔、艾舍尔、巴赫)在斯坦福大学组织会议,讨论这个问题:“2100年智能机器人将取代人类吗?”与会者有比尔·乔伊、雷·库兹维尔、汉茶摊·莫拉维克、约翰·霍兰德和我。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我决定通过分析问题中的每个词来回答这个问题。
2100:
我发现,尤其是在回顾有关科技的长期历史时,以人类的世代为标准大有好处。我粗略估算每25年为一代。文明开始于一万年前——最古老的城市耶利哥诞生于公元前8000年,它创造的文明如今在耶利哥和世界其它地区延续了约400代。那是400个由母亲到女儿的生育周期。文明人类的400代并不很长。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我们几乎可以背熟400个周期所有的名字。400代之后,我们已经成为不同于初期的人类。大约在8代之前,我们才有自动装置和机器人的概念,在两代之前才制造出第一部电子计算机。整个万维网的诞生还不到2000天!按同样的人类寿命计算,距离2100年只有四代。如果我们在2100年转变为机器人,那么文明的人类将仅延续400代。那将是生命历史上一个物种最短的寿命。
人类:
在即将到来的世纪,核心问题(即主要问题)不是“人工智能是什么?”,而是“人类是什么?”人类有什么用?我预测,在即将到来的世纪,各种有关“人类是什么”的问题将成为《今日美国》之类报纸经常用到的标题。电影、小说、会议和网站都将设法解决这个核心问题,“我们是谁?人类是什么?”在长期繁荣的经济发展支持下,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不确定,我们将遇到更多有关自己身份的问题,而不是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是谁?男性或女性,父亲、美国人或人类是什么意思?下个世纪有可能被形容为大规模、全球范围的百年身份危机。到2100年,人们会为回溯到今天的我们人类感到惊奇,因为我们竟然知道人类是什么。
取代:
取代在自然界很罕见。我们现在之所以拥有二百万个物种,正是因为大多数新物种并不会取代老物种,它们宁愿与现有的生物体交织起来,挤进小生境之间,以其它物种的成就为基础。创立一个新的小生境远比取代已被占居的小生境容易得多。大多数物种的灭绝不是因为有篡位者,而是因为其它因素,如气候变化、彗星或其自身造成的麻烦。取代或淘汰人类似乎不可能。假如我们不知道人类是什么,我们的角色就可能会改变,我们更有可能重新定义自己,而不是消失。
机器人:
一般而言,我喜欢汉斯·莫拉维克的确切阐述:这些机器人是我们的孩子。如何养育孩子?我们培养他们必然是为了放手。如果我们的孩子永远不离开我们的控制,我们不只会失望,而且会变得残忍。为了创新,为了富有想象力、创造力和自由,孩子需要脱离其制造者的控制。我们心目中的孩子——机器人也一样。一个家长,有一个得不到关心的孩子,他会一点都不担心吗?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认识到,科技的力量与其固有的失控及其固有的令人惊喜且具有生产力的能力成比例。事实上,除非我们不能再为科技操心,它的创新就没有尽头。强大的科技需要责任心。由于机器人具有繁殖能力,我们需要更强大的责任心。我们应该有目的地培养我们的机器人孩子成为好公民。也就是说,要逐渐为他们灌输价值观,以便在我们放开手时,他们能够作出负责任的决定。
智能:
我们能够想象的最智慧的事情是什么?与一个外星人进行可验证的接触将动摇国教的基础。无论外星人给出的答案是什么,都将重新提出有关上帝的问题。我认为《接触》是唯一一部使神学者成为明星的影片。我们不必等待外星智能探索项目与外星人接触。我们将通过制造外星人,也就是说通过制造机器人来完成这个任务。这样一来,外星人就有了另一个名字:人工智能。担心人工智能成为人造人类的人大错而特错。人工智能将更接近于人工外星人。你的计算机在算法上已经比这个房间里任何人都更聪明了。为什么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威胁?因为它是“另类”,是一种不同的智能,是比我们高级,而我们并不会特别妒忌的智能。我们创造的智能,包括最聪明的人工智能,大多数将成为“另类”。实际上,在各种有意识智能的可能空间,可能存在着两百万种其它智能物种,而不只是我们所知的一种(人类)——它们每一种都像计算机和海豚一样,是独特的、不同的。我们没有理由去克隆一个人类智能,因为制造传统版本的人类非常容易。在即将到来的世纪,我们要做的努力就是利用迄今为止所有的智能(人造的和自然的)创造所有可能的新智能。我认为迎接我想到的这些智能将是我们目前所能想象的最智慧的事情。
会:
我认为,科技有自己的日程表。我问自己的问题是,科技想要什么?概括地讲,如果说科技是个孩子,甚至是个青少年,能了解青少年想要什么确实有益。我们称为科技的这个系统,它的先天欲望、固有偏爱、内在驱动力是什么?一旦知道科技想要什么,我们就不必对所有这些需求让步,不必超过你所放任的青春期孩子的任何欲望,不过,你也不可能完全拒绝这些需求。科技“会”希望这些事情发生吗?我认为,它们希望其发生。我们所了解的科技是,它想更小(摩尔定律),它想更快(库茨维尔定理),我猜,科技想做人类所做的任何事情(凯利定律)。我们人类发现了其它生物的巨大价值,并逐渐发现其它智能的巨大价值。我认为,机器人没有理由发现不了人类也同样有价值。机器人能够,或者想要做一切人类所做的事吗?不,通常我们会让它们做我们不愿做的事。那么之后,我们人类做什么呢?机器人将第一次赋予我们力量说:我们想做的任何事。